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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CIe的全稱是Peripheral Component Interconnect Express，是一種用于連接外設(shè)的總線。 它于2003年提出來，作為替代PCI和PCI-X的方案，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成了現(xiàn)代CPU和其他幾乎所有外設(shè)交互的標準或者基石，比如，我們馬上能想到的GPU，網(wǎng)卡，USB控制器，聲卡，網(wǎng)卡等等，這些都是通過PCIe總線進行連接的，然后現(xiàn)在非常常見的基于m.2接口的SSD，也是使用NVMe協(xié)議，通過PCIe總線進行連接的，除此以外，Thunderbolt 3 [2]，USB4 [3]，甚至最新的CXL互聯(lián)協(xié)議 [4]，都是基于PCIe的！
CXL（Compute Express Link）是一種業(yè)界支持的高速緩存一致性互連協(xié)議，用于處理器、內(nèi)存擴展和加速器之間的通信。CXL技術(shù)在CPU內(nèi)存空間和附加設(shè)備上的內(nèi)存之間保持一致性，這允許資源共享以獲得更高的性能，減少軟件堆棧的復(fù)雜性，并降低整體系統(tǒng)成本。
所以一旦開始往設(shè)備相關(guān)的開發(fā)上面走了之后，PCIe可以算是一個繞不過的坎。這幾天看了一些和PCIe相關(guān)的資料，這里簡單的總結(jié)一下，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。這篇文章主要會聚焦在硬件的部分，和操作系統(tǒng)本身沒有什么太大的關(guān)系，無論是Windows還是Linux，底層的部分都是非常類似的，文章中也會提到調(diào)試的方法，不過會主要以Linux為主。 那我們就開始吧！
1. PCIe總體框圖
首先，我們先從PCIe的基本概念開始。PCIe的架構(gòu)主要由五個部分組成：
Root Complex，
PCIe Bus，
Endpoint，
Port and Bridge，
Switch。
其整體架構(gòu)呈現(xiàn)一個樹狀結(jié)構(gòu)，如下圖所示：
2. Root Complex（RC）
Root Complex是整個PCIe設(shè)備樹的根節(jié)點，CPU通過它與PCIe的總線相連，并最終連接到所有的PCIe設(shè)備上。
主板上最重要、成本最高的兩顆芯片，被稱為北橋和南橋，其中北橋負責與處理器對接，主要功能包括：內(nèi)存控制器、PCI-E控制器、集成顯卡、前/后端總線等，都是速度較快的模塊；而南橋則負責外圍周邊功能，速度較慢，主要包括：磁盤控制器、網(wǎng)絡(luò)端口、擴展卡槽、音頻模塊、I/O接口等等。
Intel與AMD的新一代處理器，已經(jīng)將傳統(tǒng)北橋的大部分功能都整合在了CPU內(nèi)部，Intel的Clarkdale與Sandybridge處理器則是完全整合北橋芯片，與其搭配的P55/H55/P67/H67等芯片組其實就是一顆南橋。
Clarkdale的北橋(GPU)和CPU部分示意圖
CPU部分和GPU部分是各自獨立的，微觀上通過QPI總線相連，宏觀上被封裝在了一起，接口是與Lynnfield相同的LGA1156。整體上來看Clarkdale不僅整合了內(nèi)存控制器和PCI-E控制器，還整合了顯示核心，看似更加先進。
實際上，Clarkdale只是將原本放在主板上的北橋芯片，挪到了CPU的鐵蓋下面，本質(zhì)上并沒有整合任何東西（包括顯卡和內(nèi)存控制器）。但是與之搭配的H55芯片組，確實只剩下了一顆南橋。北橋的發(fā)熱量遠高于南橋，由于北橋位于處理器上面，因此用戶再也不用擔心主板的散熱問題了。
目前市面上熱賣的Core i7 8XX和Core i5 7XX處理器，就是基于Lynnfield核心的產(chǎn)品，這是真正意義上整合了北橋的處理器。
用圖片小結(jié)
FSB總線：即前端總線（Front Side Bus），CPU和北橋之間的橋梁，CPU和北橋傳遞的所有數(shù)據(jù)必須經(jīng)過FSB總線，可以這么說FSB總線的頻率直接影響到CPU訪問內(nèi)存的速度。
北橋：北橋是CPU和內(nèi)存、顯卡等部件進行數(shù)據(jù)交換的唯一橋梁，也就是說CPU想和其他任何部分通信必須經(jīng)過北橋。北橋芯片中通常集成的還有內(nèi)存控制器等，用來控制與內(nèi)存的通信?，F(xiàn)在的主板上已經(jīng)看不到北橋了，它的功能已經(jīng)被集成到CPU當中了。
PCI總線：PCI總線是一種高性能局部總線，其不受CPU限制，構(gòu)成了CPU和外設(shè)之間的高速通道。比如現(xiàn)在的顯卡一般都是用的PCI插槽，PCI總線傳輸速度快，能夠很好地讓顯卡和CPU進行數(shù)據(jù)交換。
南橋：主要負責I/O設(shè)備之間的通信，CPU要想訪問外設(shè)必須經(jīng)過南橋芯片。
回正題 由于Root Complex是管理外部IO設(shè)備的，所以在早期的CPU上，Root Complex其實是放在了北橋（MCU）上 [5]，后來隨著技術(shù)的發(fā)展，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都集成進了CPU內(nèi)部了 [8]。（注意下圖的System Agent的部分，他就是PCIe Root Complex所在的位置。）
另外，雖然是根節(jié)點，但是系統(tǒng)里面可以存在不只一個Root Complex。隨著PCIe Lane的增加，PCIe控制器和Root Complex的數(shù)量也隨之增加。比如，我的臺式機的CPU是i9-10980xe，上面就有4個Root Complex，而我的筆記本是i7-9750H，上面就只有一個Root Complex。我們在Windows上可以通過設(shè)備管理器來查看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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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ux上也類似。下圖是從我的服務(wù)器的主板說明書上截出來的框圖，用的CPU是EPYC 7742，可以很明顯的看到PEG P0-3，對應(yīng)著4個PCIe Controller和Root Complex：[6]
而我們可以通過lspci命令來查看所有的Root Complex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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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lspci -t -v -+-[0000:c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 +-[0000:8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 +-[0000:4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 -[0000:0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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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 PCIe總線（Bus）
PCIe上的設(shè)備通過PCIe總線互相連接。雖然PCIe是從PCI發(fā)展而來的，并且甚至有很多地方是兼容的，但是它與老式的PCI和PCI-X有兩點特別重要的不同： PCIe的總線并不是我們傳統(tǒng)意義上共享線路的總線（Bus），而是一個點對點的網(wǎng)絡(luò)，我們?nèi)绻裀CI比喻成網(wǎng)絡(luò)中的集線器（Hub），那么PCIe對應(yīng)的就是交換機了。換句話說，當Root Complex或者PCIe上的設(shè)備之間需要通信的時候，它們會與對方直接連接或者通過交換電路進行點對點的信號傳輸。[7]
PCI Bus
PCIe Bus 老式的PCI使用的是單端并行信號進行連接，但是由于干擾過大導致頻率無法提升，所以后來就演變成PCIe之后就開始使用了高速串行信號。這也導致了PCI設(shè)備和PCIe設(shè)備無法兼容，只能通過PCI-PCIe橋接器來進行連接。當然這些我們都不需要再去關(guān)心了，因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少看見PCI的設(shè)備了。 關(guān)于PCIe的通訊和包路由交換，我們先到這里，后面會更深入的介紹。
4. PCIe Device
PCIe上連接的設(shè)備可以分為兩種類型：
Type 0：它表示一個PCIe上最終端的設(shè)備，比如我們常見的顯卡，聲卡，網(wǎng)卡等等。
Type 1：它表示一個PCIe Switch或者Root Port。和終端設(shè)備不同，它的主要作用是用來連接其他的PCIe設(shè)備，其中PCIe的Switch和網(wǎng)絡(luò)中的交換機類似。
4.1. BDF（Bus Number, Device Number, Function Number）
PCIe上所有的設(shè)備，無論是Type 0還是Type 1，在系統(tǒng)啟動的時候，都會被分配一個唯一的地址，它有三個部分組成：
Bus Number：8 bits，也就是最多256條總線
Device Number：5 bits，也就是最多32個設(shè)備
Function Number：3 bits，也就是最多8個功能
這就是我們常說的BDF，它類似于網(wǎng)絡(luò)中的IP地址，一般寫作BB:DD.F的格式。在Linux上，我們可以通過lspci命令來查看每個設(shè)備的BDF，比如，下面這個FCH SMBus Controller就是00:14.0：
$ lspci -t -v # [Domain:Bus] -[0000:0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 # Device.Function +-14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FCH SMBus Controller 在我們知道了任何一個設(shè)備的BDF之后，我們就可以通過它查看到這個設(shè)備的詳細信息了，如下：
$ lspci -s 00:14.0 -vv 00:14.0 SMBus: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FCH SMBus Controller (rev 61) Subsystem: Super Micro Computer Inc H12SSL-i Control: I/O+ Mem+ BusMaster- SpecCycle- MemWINV- VGASnoop- ParErr- Stepping- SERR- FastB2B- DisINTx+ Status: Cap- 66MHz+ UDF- FastB2B- ParErr- DEVSEL=medium >TAbort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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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2. Type 0 Device和Endpoint
所有連接到PCIe總線上的Type 0設(shè)備（終端設(shè)備），都可以來實現(xiàn)PCIe的Endpoint，用來發(fā)起或者接收PCIe的請求和消息。**每個設(shè)備可以實現(xiàn)一個或者多個Endpoint，每個Endpoint都對應(yīng)著一個特定的功能。**比如：
一塊雙網(wǎng)口的網(wǎng)卡，可以每個為每個網(wǎng)口實現(xiàn)一個單獨的Endpoint；
一塊顯卡，其中實現(xiàn)了4個Endpoint：一個顯卡本身的Endpoint，一個Audio Endpoint，一個USB Endpoint，一個UCSI Endpoint；這些我們都可以通過lspci或者Windows上的設(shè)備管理器來查看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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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lspci -t -v -+-[0000:c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 # A NIC card with 2 ports: | +-01.1-[c1]--+-00.0 Mellanox Technologies MT2892 Family [ConnectX-6 Dx] | | -00.1 Mellanox Technologies MT2892 Family [ConnectX-6 Dx] +-[0000:8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 # A graphic card with 4 endpoints: | +-01.1-[81]--+-00.0 NVIDIA Corporation TU104 [GeForce RTX 2080] | | +-00.1 NVIDIA Corporation TU104 HD Audio Controller | | +-00.2 NVIDIA Corporation TU104 USB 3.1 Host Controller | | -00.3 NVIDIA Corporation TU104 USB Type-C UCSI Controll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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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3. RCIE（Root Complex Integrated Endpoint）
說到PCIe設(shè)備，腦海里面可能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有一個PCIe的插槽，然后把顯卡或者其他設(shè)備插在里面，就像我們上面看到的這樣。但是其實系統(tǒng)中有大量的設(shè)備是主板上集成好了的，比如，內(nèi)存控制器，集成顯卡，Ethernet網(wǎng)卡，聲卡，USB控制器等等。 這些設(shè)備在連接PCIe的時候，可以直接連接到Root Complex上面。這種設(shè)備就叫做RCIE（Root Complex Integrated Endpoint），如果我們?nèi)ゲ榭吹脑挘?strong>他們的Bus Number都是0，代表Root Complex。
4.4. Port / Bridge
那么其他的需要通過插槽連接的設(shè)備呢？這些設(shè)備就需要通過PCIe Port來連接了。 在Root Complex上，有很多的Root Port，這些Port每一個都可以連接一個PCIe設(shè)備（Type 0或者Type 1）。
本質(zhì)上，所有這些連接其他設(shè)備用的部件都是由橋（Bridge）來實現(xiàn)的，這些橋的兩端連接著兩個不同的PCIe Bus（Bus Number不同）。 比如，一個Root Port其實是靠兩個Bridge來實現(xiàn)的：一個（共享的）Host Bridge（上游連接著CPU，下游連接著Bus 0）和一個PCI Bridge用來連接下游設(shè)備（上游連著的是Bus 0（Root Complex），下游連著的PCIe的設(shè)備（Bus Number在啟動過程中自動分配）） [1]。
我們通過lspci命令可以看到這些橋的存在（注意設(shè)備詳情中的Kernel driver in use: pcieport）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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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-[0000:8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 # This is the Host bridge that connects to the root port and CPU: | +-01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PCIe Dummy Host Bridge # This is the PCI bridge that connects to the root port and device with a new bus - 0x81: | +-01.1-[81]--+-00.0 NVIDIA Corporation TU104 [GeForce RTX 2080] | | +-00.1 NVIDIA Corporation TU104 HD Audio Controller | | +-00.2 NVIDIA Corporation TU104 USB 3.1 Host Controller | | -00.3 NVIDIA Corporation TU104 USB Type-C UCSI Controller # Host bridge $ sudo lspci -s 80:01.0 -v 80:01.0 Host bridge: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PCIe Dummy Host Bridge Flags: fast devsel, IOMMU group 13 # PCI bridge $ sudo lspci -s 80:01.1 -v 80:01.1 PCI bridge: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GPP Bridge (prog-if 00 [Normal decode]) Flags: bus master, fast devsel, latency 0, IRQ 35, IOMMU group 13 Bus: primary=80, secondary=81, subordinate=81, sec-latency=0 I/O behind bridge: 0000b000-0000bfff [size=4K] Memory behind bridge: f0000000-f10fffff [size=17M] Prefetchable memory behind bridge: 0000020030000000-00000200420fffff [size=289M] .... Kernel driver in use: pcieport 注意：是否使用PCIe Bridge和是否通過插槽連接不能直接劃等號，這取決于你系統(tǒng)的硬件實現(xiàn)，比如，從上面RCIE的截圖中我們可以看到USB Controller作為RCIE存在，而下面EPYC的CPU則不同，USB控制器是通過Root Port連接的，但是它在主板上并沒有插槽。
$ lspci -t -v +-[0000:40]-+-00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Root Complex +-03.0 Advanced Micro Devices, Inc. [AMD] Starship/Matisse PCIe Dummy Host Bridge | +-03.3-[42]----00.0 ASMedia Technology Inc. ASM1042A USB 3.0 Host Controller # ^====== 40:03.3 here is a Bridge. And USB controller is connected # to this Bridge with a new Bus Number 42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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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5. Switch
如果我們需要連接不止一個設(shè)備怎么辦呢？這時候就需要用到PCIe Switch了。 PCIe Switch內(nèi)部主要有三個部分：
一個Upstream Port和Bridge：用于連接到上游的Port，比如，Root Port或者上游Switch的Downstream Port
一組Downstream Port和Bridge：用于連接下游的設(shè)備，比如，顯卡，網(wǎng)卡，或者下游Switch的Upstream Port
一根虛擬總線：用于將上游和下游的所有端口連接起來，這樣，上游的Port就可以訪問下游的設(shè)備了
另外，這里再說明一次 —— 由于PCIe的信號傳輸是點對點的，所以Switch中間的這個總線只是一個邏輯上的虛擬的總線，其實并不存在，里面真正的結(jié)構(gòu)是一套用于轉(zhuǎn)發(fā)的交換電路 [9]。 最后，看到這里也許你會突然想到Root Complex是不是也可以看成是一個Switch呢？我覺得這兩個概念最好還是分開，雖然從很多框圖上看著確實很像，只不過Root Complex沒有Upstream Port，連接上游的Host Bridge是連接到CPU上，不過Root Complex內(nèi)部的功能要遠比Switch復(fù)雜的多，里面不僅僅是簡單的包轉(zhuǎn)發(fā)，比如，后面會說到的PCIe請求的生成和轉(zhuǎn)換等等。
5. 小結(jié)
好了，到這里我們已經(jīng)將PCIe設(shè)備樹中的主要部件都介紹完畢了。如果我們把所有這些部件連接在一起，那么其整體的結(jié)構(gòu)就是這樣的 [10]：
好的，為了避免文章過長，我們這一篇就先到這里，后面有時間再繼續(xù)總結(jié)和PCIe相關(guān)的其他知識，比如配置空間和域，消息和消息路由等等。
PCIe系統(tǒng)舉例
PCIe拓撲特征：圖的頂部是一個CPU。這里要說明的一點是，CPU被認為是PCle層次結(jié)構(gòu)的頂層。PCle只允許簡單的樹結(jié)構(gòu)，這意味著不允許循環(huán)或其他復(fù)雜的拓撲結(jié)構(gòu)。這樣做是為了保持與PCI軟件的向后兼容性，PCI軟件使用一個簡單的配置方案來跟蹤拓撲，不支持復(fù)雜的環(huán)境。為了保持這種兼容性，軟件必須能夠與以前相同的方式生成配置周期，總線拓撲也必須與以前相同。因此，軟件期望找到的所有配置寄存器仍然在那里，并且以它們始終具有的方式運行。
在上圖PCIe系統(tǒng)中有幾種設(shè)備類型，Root Complex、Switch、Bridge、Endpoint等，下面分別介紹其概念。
Root Complex：簡稱RC，CPU和PCle總線之間的接口，可能包含幾個組件(處理器接口、DRAM接口等)，甚至可能包含幾個芯片。RC位于PCI倒立樹拓撲的“根”，并代表CPU與系統(tǒng)的其余部分進行通信。但是，規(guī)范并沒有仔細定義它，而是給出了必需和可選功能的列表。從廣義上講，RC可以理解為系統(tǒng)CPU和PCle拓撲之間的接口，PCle端口在配置空間中被標記為“根端口”。
Bridge：橋提供了與其他總線(如PCI或PCI- x，甚至是另一個PCle總線)的接口。如圖中顯示的橋接有時被稱為“轉(zhuǎn)發(fā)橋接”，它允許舊的PCI或PCIX卡插入新系統(tǒng)。相反的類型或“反向橋接”允許一個新的PCle卡插入一個舊的PCI系統(tǒng)。
Switch：提供擴展或聚合能力，并允許更多的設(shè)備連接到一個PCle端口。它們充當包路由器，根據(jù)地址或其他路由信息識別給定包需要走哪條路徑。是一種PCIe轉(zhuǎn)PCIe的橋。
Endpoint：處于PCIe總線系統(tǒng)拓撲結(jié)構(gòu)中的最末端，一般作為總線操作的發(fā)起者（initiator，類似于PCI總線中的主機）或者終結(jié)者（Completers，類似于PCI總線中的從機）。顯然，Endpoint只能接受來自上級拓撲的數(shù)據(jù)包或者向上級拓撲發(fā)送數(shù)據(jù)包。細分Endpoint類型的話，分為Lagacy PCIe Endpoint和Native PCIe Endpoint，Lagacy PCIe Endpoint是指那些原本準備設(shè)計為PCI-X總線接口的設(shè)備，但是卻被改為PCIe接口的設(shè)備。而Native PCIe Endpoint則是標準的PCIe設(shè)備。其中，Lagacy PCIe Endpoint可以使用一些在Native PCIe Endpoint禁止使用的操作，如IO Space和Locked Request等。Native PCIe Endpoint則全部通過Memory Map來進行操作，因此，Native PCIe Endpoint也被稱為Memory Mapped Devices（MMIO Devices）
如上圖，是一個高端服務(wù)器系統(tǒng)，系統(tǒng)內(nèi)建其他組網(wǎng)接口，如FC，ETH，SAS/SATA等。 “Intel Processor”包含許多組件，大多數(shù)現(xiàn)代CPU架構(gòu)都是如此。這一個包括一個PCle端口訪問圖形，和2個DRAM通道，這意味著內(nèi)存控制器和一些路由邏輯已經(jīng)集成到CPU中。這些資源通常統(tǒng)稱為“Uncore”邏輯，將它們與包中的幾個CPU內(nèi)核及其關(guān)聯(lián)邏輯區(qū)分開來。 Root Complex描述為CPU和PCle拓撲之間的接口，這意味著該部分必須位于CPU中。
6. 參考資料
[1]: PCI Express Base Specification
[2]: Thunderbolt 3 Technology Brief
[3]: USB4 Specification
[4]: Compute Express Link (CXL) Specification
[5]: Intel 3000 and 3010 Chipset Memory Controller Hub (MCH) datasheet
[6]: H12DSi-NT6 motherboard manual
[7]: fpga4fun - PCI Express 2 - Topology
[8]: White Paper: Introduction to Intel Architecture
[9]: Crossbar Switch
[10]: Mindshare - An Introduction to PCI Express
https://r12f.com/posts/pcie-1-basics/
https://blog.csdn.net/u013253075/article/details/119045277
審核編輯：黃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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